人便少了一些，船只自然而然也就少了。特别是良家百姓，近日来甚少见到有人去湖面上游船赏景，于是这一方面的家船便少了一部分。别一部分便是有红伎歌舞作伴的花船，之前百姓多在白日里游玩，这少的部分便是在白日，而晚上多是花船，花船多是绔纨子弟找的红伎寻欢作乐，这些公子爷仗着不是有钱便是有势，扬言说，不怕凶手来，就怕凶手不来，但凡凶手再敢犯案，撞上他们，便得死在他们手里，故这夜里的花船是不减反增。”
这真是个怪异的现象。
也不是说那些绔纨子弟不怕死，而是他们仗着自已是公子爷，私雇了许多打手或护院，以为自家奴仆那么一围，便是凶手犯案，还能以人敌百不成。
无知自无畏，他们并不知凶手的棘手，哪里晓得并非人多势众便会安全的道理。
要真人多便安全，那至今的九个死者里，至少得有一大半是安全的，可事实上是，都死了。
池千望问：“除了这些，可有发现可疑之处？”
殷朗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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